。”
“程懋弟弟,起来了。”其木格把托盘放在矮凳上,伸手推了推刘程懋的肩膀。
“唔......”刘程懋睁开朦胧的双眼,揉了揉眼睛,“我这是在哪儿?”
“哈哈,还能在哪儿,大草原啊!”其木格捂着嘴巴笑了,“你昨晚喝断片儿了吧?”
“我靠!”刘程懋翻身坐了起来,“不行,憋死我了,先去放个水!”他火急火燎地下了床,圾上鞋就往蒙古包外面冲去。
“这小子,后面有狗在撵吗?”梁思文嘟囔着,话还没说完,脸色一变,捂着嘴巴也冲了出去。
“哎,思文弟弟,喝汤啊!”其木格喊了一嘴,没得到回应,转身也出去了,梁思文的情况看起来不大好。
一会儿的功夫,悦兮几个合着梁思文、刘程懋和其木格一起又回到了蒙古包。悦兮和强子的手里都拿着托盘,肖宇燊拎着一个大锅,李悦东手里是一摞碗筷,这是大家的午饭。
“思文,你昨晚被鬼压身了吗,你这个脸色,啧啧,和僵尸有得一拼了。”李悦东望着脸色惨白的梁思文打趣道,“你到底喝了多少啊你,成了这副鬼样子。”
“不知道啊,没顾得上数。”梁思文拍着额头沮丧地说,头痛的感觉让他竟然没有回怼回去。
“程懋,你呢,头痛不痛,想不想吐?”悦兮担忧地伸手摸了摸弟弟的额头,“我没事,姐姐,就是肚子好饿哦!”刘程懋一脸轻松地咧嘴笑了笑。
人比人气死人,梁思文瞪着眼睛望向活蹦乱跳的刘程懋,心里很不服气,都是醉酒,为啥刘程懋看起来一点事儿都没有,还有没天理?
“那你们两个快去洗漱一下,身上都是酒味儿,臭死了都!”李悦东嫌弃地皱了皱眉头,“我们等你们吃午饭。”
“得嘞!”刘程懋乖觉地点点头,飞奔出去。
“门口水桶里有干净的河水,有点凉哦,先简单擦洗一下,待会儿烧了热水带你们去淋浴房洗个澡。”其木格在身后嘱咐道。
“我不想吃饭,也不想洗漱。”梁思文恹恹地,像被打蔫儿了的秧苗。
“来,思文,你先坐下,喝口热汤缓缓。”悦兮柔声说道,拉着梁思文围坐在矮桌旁的地毡上。
“宿醉的滋味不好受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样喝。”强子摇摇头递了一碗热汤在梁思文的面前,“你以为马奶酒甜甜的好喝,那都是高度酒,一碗碗地喝,显你能啊?”
“小的错了,再也不敢了。”梁思文乖乖受教,捧起热汤喝了一口,用鲜美无比的蘑菇汤暂时把他胸口那股恶心给压了下去。
刘程懋一阵风似地冲了进来,一屁股坐在梁思文旁边,“姐,我感觉自己能吃下一只羊,嘻嘻,哇,汤好香哦。”
肖宇燊递过来一碗汤,和一张饼,刘程懋道了声谢接过来大口地吃得香甜。悦兮几个也就着蘑菇汤,撕着面饼开始吃起来。“这汤真鲜美啊!”大家感叹道。
“可不是嘛,我们一大早地采集多不容易啊,都多喝点儿。”悦兮点点头说道,“一片地一片地找,我和其木格腰都弯痛了。”
“你们辛苦了!”肖宇燊笑笑说,虽然他们几个男士也去了,但是纯属打酱油的,摘蘑菇这种事还是更适合女孩子,要有耐心也要细心才能发现隐藏在草丛中的朵朵珍馐。
“有没有发现差距呀?看人程懋,睡一觉就恢复了。”李悦东用肩膀耸了耸梁思文,逗弄着他,“年纪大了就是不行。”
“哥,我不想理你了!你好讨厌。”梁思文有气无力地哭丧着脸,实在是没精神进行还击,什么表哥哦,一直插刀的都是他。
大家都乐了,同情地看着难受的梁思文,平时伶牙俐齿的家伙,现在可怜兮兮的。
“下午带你们去看赛马,还有抓羊。”其木格换了个话题,“是我们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