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妃就会好的。”
萧婉容说:“楚王是个好人,我们都欠他的。”
贾曼筠说:“这个我知道,楚王妃也很好,看到她那样我心里很难受。”
萧婉容说:“他们是在为我们受苦。”
贾曼筠看了萧婉容一眼,随即,同意了她的说法。
冬天来了,王继忠已经半年多没有回家了,他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毫无消息。康延欣除了从张俭口中打听到他模模糊糊的消息外,唯一能证实他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只有那张十几个字的短信。
康延欣拿着那封短信,不知看了多少遍,每次看的时候,她就自言自语地埋怨道:“难道就不能多写几个字吗?你真是好狠心呀。”
她每天都在担心他,不知道这半年多来,他变成什么样了,她想象不出,有时会喃喃的自言自语:“恐怕,在面前都认不出来了。”
但是,当王继忠真正地出现在她眼前时,哪怕仅仅只是一个背影,她也立刻认出他来。
那是十月中旬的午后,康延欣吃了午饭,照例站在门前张望。忽然一个身影映入她的眼帘,在巷子的那头的十字路口,他倒退着走过来,边走边跟什么人拱手告别。
康延欣看见了他,是他,连忙向他跑过去,忽然停住,转过身去,跑回家中,匆匆忙忙扑了一点粉,向屋外走去,却又嫌弃那些脂粉,连忙洗去,没有出去迎接他,却爬上床,躺了下来。
似乎过了好久,不见他进来,难道是我认错了?是啊,只是一个背影,怎么就是他呢?不,一定是他,但是怎么还没有回来呢?
康延欣这么想着,准备站起来。也许,真的是我弄错了。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和有奴婢叫“王爷”的声音。
是他,真的是他。康延欣觉得浑身颤抖起来,泪水也流出来了,怎么擦也擦不干,最后,索性用被褥把头蒙了起来。
“夫人呢?”
“王妃——刚才,还在这里,王妃病了,可能休息去了?”
“病了?怎么病了?”
没等奴婢回答,急促的脚步声便往卧房里走来。康延欣颤抖得越是厉害了,像得了寒疾,她越想控制却越抖得厉害。
他进来了,走到她的身边,站住了,低声问:“延欣,你怎么了?怎么抖得这么厉害?你哪里不舒服?你得了什么病?”
他说罢伸手摸着着康延欣的脸,康延欣却抓住他的手,咬了它一口。
他没有动,伸手让她咬住。康延欣不颤抖了,睁着大眼睛,望着王继忠。松开嘴,忽然,哭了起来,拿着王继忠的手,不停地亲吻着。
王继忠伸手将康延欣揽在怀里,伸手擦掉她脸上的泪水,但是泪如泉涌,擦都擦不干净,王继忠便亲吻着那脸上的泪珠。
康延欣紧紧抱着王继忠说:“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王继忠说:“延欣,你受苦了。”
康延欣呜咽道:“只要你能回来,我什么苦都能吃,就是担心再也见不到你了。”
王继忠说:“好了,我这不是回来了,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康延欣久久地注视着王继忠,见他确实苍老了很多,脸瘦了,皱纹也多了。
“继忠,你究竟去哪里了?”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什么事能瞒得住你?”
“完成了?”
“完成了。”
“为什么让你去干这件事?”
“是我自愿去干的。”
“你想为他做做最后一件事?”
“是的,他是一个值得尊敬的人。”
“可是还有人骂他。”
“说的没错有,很多人骂他。”
“我可怜他,还有她。”
王继忠拿起自己的手说:“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