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太平,也是怕太妃她们在寺中住的不安稳,过来查证,顺便剿匪。”
“哦,什么时候剿匪的活落到刑部了,看来本王要奏请皇上给大人涨俸禄了。”
温大人原本交握的手,慢慢向衣袖中,那里他藏了一把匕首。
“下官也只是关心则乱,怕太妃在白马寺住的不安,这种担心也不好惊扰京兆尹他们,就自行调了家将,下官如此做不犯法吧?”
司空烨点头,看似转身要走,“当朝二品,府中有百十来号家将也不算触犯律法。”
温尚书这时已抽出匕手,准备伺机刺出去,可司空烨又转身道:“可本王的人在这山头府近还逮到了蒙面手持钢刀的几百人,审问出他们都是大人的府中下人。”
“大人,你一个尚书养这么多人,目的是什么?”
温尚书自知瞒不过去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抽出匕首刺了下去。
司空烨冷笑一声,没人看到他是如何出手的,温尚书就被打压在地,一脚被踩进泥里。
“温大人行刺当朝王爷,有话你可以向皇上解释,来呀,将人押走。”
山脚下,一辆奢华马车等在那里,直到司空烨出现,车内的人才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司空烨上了马车,唐萦歌立即飞扑过去,紧紧抱住这人。
“王爷,事情可办得顺利?你没事吧?”
司空烨爱怜地捋了捋她的发,“亏得昨夜就得了风声,没想到温太妃竟然如此大胆,竟然勾结温家豢养千人军队。如果没有准备,今日想保大家安全无虞怕是很难。”
一个月后,温家族人全部斩杀在菜市口,与温家有牵扯的十皇子被赐藩王,择日离京。
皇上连颁诏书,赐五城兵马司特权,可派查大臣豢养府兵一事,凡当朝官员家有侍卫超出五十人者,罚俸一年。超出百人者,会派专属官员细责。
更多者,直接革职查办,此条例一视同仁,当朝王爷也不例外。
一时间,朝臣人心惶惶,很怕被人盯着,被扣个谋逆的罪责,没办法,谁让当今皇帝是个心狠的。
温家执行那日,竟然让百官观刑,手段何其狠毒。
百官有苦不能言,纷纷向摄政王诉苦,司空烨才不想理这事,因为此政策就是他提出来的。
目的自然是想尽快脱离朝局,让皇上慢慢坐稳江山,不再为几位拥兵自重的皇兄掣肘。
而他此时带着一家老小,与唐萦歌一人抱着一个半岁的奶娃娃坐上唐萦歌的海船,出海远游去了。
“本王记得,萦歌最大的心愿就是看遍这大好河山,如今本王也不算食言。”
唐萦歌垫起脚,在他唇边亲了亲。
“我们这一走,希望祖母对我的恨意能减少一些,虽然我对她隐瞒了实情,可我觉得她什么都知道。”
“萦歌,我不想你为此事心中耿耿于怀,你不欠他们的。”
唐萦歌望向海面,宽阔无际的大海卷着浪,一波一波的拍打她们的大船,那份一望无际与辽阔很快就将她心的中负面情绪都冲刷掉了。
“好在我还有王爷和天晟和仪琳,不然我就成天煞孤星了,亲人与我竟都没有缘份。”
唐萦歌打趣自己,没有亲人祝福,她还是在意的。
就在这时,天晟忽然冒出一句,“马马。”
唐萦歌眼睛瞬间就亮了,“不是吧,儿子,你叫我什么?快再说一遍?”
小天晟又吐出两泡泡,叫了一声,“马马。”
唐萦歌瞬间欢喜的不行,“王爷,你听到了吗,儿子叫我妈妈了。”
司空烨蹙着眉,看了一眼怀里一直揪他头发的仪琳,“闺女乖,叫爹。”
仪琳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忽然一挺小身板,在司空烨脸上留下好大一滩口水,当即引得唐萦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