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心想,不知那一块在哪里埋着,会不会在它的旁边呢?我如果能找到就好了。他又对自己道,霍兴安,你不该这么贪心,能练习这一半就很好了,这已经是极大的缘分了。
他这么想着,便不再有它念。他坐下来,认真的看地上的石板,背起余下的口诀功法来。
口诀很多,霍兴安反复的背了几十遍,才背了下来。待他回去房前时,发现叉海渔怪已经醉倒在地鼾声大作。
回去后,霍兴安给芊儿讲了叉海渔怪的故事,芊儿也听的很惊奇。
但芊儿不相信有什么神仙显灵,她说:“那怎么可能是天书?”
“我也觉得不是,但这海这么大,鸟从哪里叼来的呢?”
“从船上,从岛上,从渔家,都说不定,鸟要筑巢时,柔软的东西它便会衔了来,是个巧合罢了。”
“叉海渔怪的运气很好。”
“你的运气也不差。”
霍兴安笑道:“是,我们的运气都不差。芊儿,你觉得你好多了。”他听见芊儿的声音不再细弱带喘,欣慰不已。
“我觉得很奇怪。”芊儿道。
“你奇怪什么?”
“你走后,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前天,我本来衰竭了下去,然后早晨时候有了点起色,昨天,我又觉得虚弱下去,但今早又好了一些。”
“那是上天保佑你!”
芊儿轻轻摇头:“可能是因为你练了这功法。”
“因为我练的功法?”
“很可能是。”
霍兴安举起右手,握了握拳,他想起自己整夜握着芊儿的手。
“你的脸色也和以前一样了,看不出有中毒的样子。”
霍兴安笑着摸摸脸,道:“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样子了。”
“我现在是什么样子呢?”
霍兴安看着她苍白的面容:“你只是瘦了一点,你已经好起来了。”他想起了所背的“天书”,便道,“叉海渔怪将天书刻在了两块石板上,只让我看了其中的一块,我记了下来。既然你说是因为这功法才好起来,也许对你会有用。我说给你,你也练一练吧。”
于是,他将所记的口诀念给芊儿听。他只重复了三遍,芊儿便记下了。
芊儿试着按照功法口诀聚阳于内,不久便感到了一点暖意从丹田升起。她本来就通晓穴位,领悟秘诀比霍兴安要快的多,很快,她便能驾驭所得到的那点元阳之气。
当日,芊儿练了功法的开头,而霍兴安则往下继续练习。到了晚间,他已能感觉到元阳之气游走在五脏各处,仿佛入门门开,过穴.穴通,好像在清理淤积之物一般,练完之后,他感到体内说不出的舒畅温暖。
芊儿的脸上也渐渐的有了些血色,走路也有了气力。
入夜,霍兴安倚坐在她的床边,看着她,心中喜悦。“芊儿,看来这天书功法真是神的很,如果多练几天,你的身子会完全好的。”
芊儿心中也暗暗称奇,她才练了个开头,但体内已有暖意,晚间的风从木棚的四面缝里吹进来,但是她身上却不再感到寒冷。看到霍兴安满眼高兴,她点点头,手伸到床边。
霍兴安很自然的握住她的手,她的手也不再如以前那般冰凉。他感受着她手的纤细温柔,十个手指脉脉的扣在了一起。
次日,叉海渔怪没有来,霍兴安便划船去他的岛。
刚上岛,他看见叉海渔怪扛着一个大东西走向岸边。霍兴安上前一看,那个大东西是一条毯子包着的女人。
霍兴安向叉海渔怪问好,叉海渔怪说他要出海去,把这个快病死的婆娘扔回陆上,再到陆上的村子里弄一个婆娘来。霍兴安心道,此人又去强抢民女,实在可恶。
霍兴安将他送到岸边,叉海渔怪上了那条大船,扯起船帆。“陆地远,我得驶这帆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