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他深有感触，说道：“Pony，你有没有一种很不舍的感觉！”

小马眼睛里都带着笑意，他看着马云，知道他今年也要退休了，或许是有感而发吧。

“尚老板对公司的感情很深！”小马这么说。

旁边的沈国军白了他一眼，他很想说每一个创业的人对公司的感情都很深，这不是废话嘛！

创一代和接班人完全是两码事。

想到这儿，沈国军探过头来，问老马：“JACK，你想好了，今年也跟着尚董学？”

老马很想给他一拳，什么叫我跟着尚富海学，你这话说得，瞧不起谁啊！

他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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