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吗?也不说话,紧紧拽着我的手,从树下面出去,到处瞎转一会,没找到安排的地方,对着眼前的房子喊“衙役们,听好了!赶块出来,官老爷有话要说!” 这句话还真管用;一会房门打开了;陆陆续续出来二十多个衙差,黑乎乎地问;“媒婆姐姐官老爷在什么地方呢?” 原来这些衙役没有夜眼;离他们不远,一个个都看不见,伸着双手,摸来摸去…… 媒婆也不跟我商量,大手一挥,空中吊满密密麻麻的仙灯,把黑夜照亮;就算瞎子,也能看见…… 这些衙役也太丑了;一个个光着背,只穿一条短裤,还为自己找理由“屋里太黑,摸不着衙衣,就出来……” 此时,凤凰花比谁都精神;悄悄跟我说“他们是不是在搞基?这么大的男人没有女人;寂寞的黑夜如何熬过?” 有些衙役倒说实话“我们以为没有灯,这样出来,也没人能看见……” 他们都忘了媒婆和凤凰花的仙眼看夜景如同白天;造仙灯的目的,是为了给他们方便…… 凤凰花非要到衙役们住的地方看看,如果有名堂,得好好地训一训! 我也赞同这种说法万一搞基,得好好整顿一下…… 媒婆心里惦着的不是这个,大声嚷嚷“还有没有空房?” 一个衙役也不吱声,难道又没把媒婆放在眼里吗?我得下放权力“今夜由媒婆来安排,我们这么多人,还没有住的地方?” 衙役们摇晃着身体,像女人那样撒娇,显得别别扭扭……我越看越不顺眼,随便指着一位衙役下令“把情况报上来!” 他的目光躲躲闪闪,一会看看身边的衙役,一会盯着我看;沉思好一会,才说“官老爷;我们并不想一人占一间房子,因为合不来!” 我非常惊诧!一句合不来,就想占用所有的房间吗?真是没人管理、乱弹琴呀!也不用再问,我一个人走进一间黑乎乎的房子里;身后跟着所有的人,他们不知能不能看见,反正我不用灯,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天呀!狼藉不过如此!”一张单人床,宽有九十厘米,长两米,放在靠墙边,床上乱七八糟堆放着被子;枕头旁和床尾到处都是垃圾;本来一间小屋,可放四张床,现在都被乱扔的垃圾堆满了! 气得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推推凤凰花;让她站出去喝斥“你们是人还是猪?为什么弄成这样?这是谁的房间,给我站出来!” 衙役中好半天,磨磨蹭蹭站出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穿着裤衩,抱着双手,站在凤凰花面前,低着头不语…… 我越看越气愤,大骂“都是些猪头狗脑的家伙!你以为这么大的房子是你一个人的吗?还把它弄成这样?”立 即令“把他拖进衙门,狠狠打二十大板,看他老不老实?” 命令下了,就是没人执行!弄得我挺尴尬“一个个是不是都反了?把我气火了,一拳,把房子炸飞了,看你们住什么地方去?” 凤凰花比我聪明,压低嗓门悄悄说“夫君;别忘了?罚不责众;不用看,肯定都一样!” 媒婆比我激动,一挥手,所有的小房间都亮了;我们像检阅队伍似的,从门边过一趟,往里瞅一眼,全部轻轻楚楚;有些房子空着,这些不要脸的家伙,在里面大小便,弄得臭烘烘的…… 我站在门边,面对面狠狠训话“把你们所有的床搬出来,马上清理卫生,由媒婆监督执行,呆会我还要来检查,不合格的重重打一百板,你们不动手;我亲自打,行不行?” 衙役们一个个都是大小伙子,搞不搞基并不重要,关键是要把房子腾出来…… 我怒气冲冲说完,一个人大模大样走进后门,来到公案桌边;坐在官椅上,一直喘着粗气,心里的郁闷,还没发泄出来…… 外面传来媒婆的训斥声“各位;官老爷没揍你们,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忍下来的;今夜必须把房间打扫干净;所有的床全部搬出来,重新安排住处;还有把你们的衙衣都穿上,不要像二流子一样,一点脸也不要;要是官老爷用大板子打下来,可能连床也不用睡了……一个个都变成了尸体,我问你,还用睡在床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