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力量值异常粗暴。轻易地将连人带甲的步兵越过反重力区域,高抛上天!
“接敌!”
弹开了甲片,便不再免疫子弹,短短几个眨眼,三四个机甲步兵便被伞兵击毙,但剩下的余势不减。凶狠地砸穿护栏,甚至有人躲闪不及抱了个满怀。
然而更多的机甲步兵飞跃到了指挥室外,双方忌惮近距离交火误伤友军,都不约而同低下了枪口,陆远一垂枪托,直接掣出伞兵短剑,厮杀进战团!
冷冽寒芒映过一抹钢蓝,陆远稍稍侧身,避开敌方机甲步兵直接对撞,矮身伸脚勾住敌人,硬是借助前冲余势绕回到攻击范围,下一秒锐利至极的短剑扎进对方的没覆盖住甲片的腰肋部,顺时针狠狠搅动再拔出,敌人的鲜血顺着宽大的血槽喷涌而出,被短剑锯齿刮住的肠子被长长地拖出来散落在地,陆远战斗服顿时给染得血红血红,沉重的尸体迎头倒下。
甩开变成一副破布袋的敌人尸体,陆远顺势从小腿边拔出手枪站起身。伞兵战斗服为了应付残酷的轨道空降而牺牲了太多性能,对上哪怕是失去甲片的动力装甲也占尽下风,陆远眼睁睁看着一个伞兵炮手活生生地被打成血窟窿。
“砰!”阿特拉斯45型手枪的47无壳弹弹迟到了太久,陆远一枪打爆了那人脑袋,但战友不可能再活过来,陆远痛苦地阖上炮手暴凸出来的眼睛,吼道“守住防线!我他妈炸死这些婊子养的!”
陆远端起展开了的单兵便携磁轨炮,炮膛内已有预装弹,同时走廊尽头骤然涌出了一堵盾墙,陆远单膝滑跪在地,磁轨炮“嗡”地一声射出,将楼梯口轰成一片碎末,许久后,空气中的磁轨蓝线仍挥散不去。
丢下一次性的磁轨炮,陆远返身去拿步枪,临近的护栏缝隙突然冒一只大手攥住陆远脚踝,得亏陆远当机立断拔剑刺下,才逼得敌人松手,饶是如此,陆远被拉扯地失去平衡,在跌翻在地的刹那,一个红盔敌军就压了过来。
红盔扬起硕大铁拳砸下,电光火石间陆远竟是不遮不挡,反而用胸口挺身硬接!
“乓!”钢拳狠狠锤在战斗服胸甲上,陆远顿时呛得一嘴血,胸口憋闷无比,但陆远拼命之下还真就赌对了胸甲没碎!红盔立刻反手掐住陆远脖子,陆远被掐地直翻白眼,颈骨“咔咔”作响,手胡乱地摸着腿边,但怎么也够不到短剑。
“砰砰砰砰!”无壳弹打得红盔的面甲火星四溅,抬头看向朝他开火的伞兵,一手仍掐住陆远,一手抓住栏板石块掷了出去,力量之大硬是砸得那个伞兵仰头倒飞!
“噗!”红盔突然一僵,旋即暴怒地扯住刺进大腿的短剑,把陆远提到双脚离地,陆远夷然无惧地盯着红盔后的蓝瞳,一口血吐到他面甲上,这一下更是令敌军愈发狂躁。
陆远无力地垂下手,意识逐渐消散,一股熟悉的震动飞过,陆远终于吸进一丝空气,捂着喉咙咳嗽着,身边却是一具冒着青烟的下半身。
“撑住啊,老大。”一阵渗进骨子的剧痛把陆远激的双眼通红,他睁大眼,看到背着磁轨炮的审子华手中急救针液体打进体内,陆远极坚韧的意志遏制住莫大痛苦,挣扎着再度站起身来!
“都滚去战斗!老子死不了!”急救针暂时控制住伤势,陆远推开试图搀扶他的伞兵,拿回步枪,继续瞄准射击,任谁都心知肚明,再来一波机甲步兵,四号防空指挥塔上的游骑兵只有死路一条。
伞兵仅有的磁轨炮一个个打空,脉冲电池很快也窘迫,唯一充足的无壳弹却只能给动力装甲蹭点漆下来。陆远嘴里尽是铁锈味,握住最后一枚歼敌手雷,叫道“伞兵们,留一发子弹给自己!别给舰队省勋章!”
还活着的伞兵们闻言纷纷大笑,有人笑道“还有追授书!”
“希望给我烧个纸片妹子!”
“一吨伏特加!”
陆远起开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