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真的没怀上呢。
李三娘将鱼苗留在凳子上的血迹擦了,刚收拾完,田玉就扣了扣门板,推门走了进来。
屋里残留的药味,让田玉皱了皱鼻子,他今日过来,本是想找李三娘商议正事,再借机拉近距离。
谁知,这满屋子的药味一时让他分了神。
田玉也没跟李三娘多打招呼,便走到了她身边,站在了桌前,将鱼苗放在桌上的空碗捞起来,放在鼻端闻了闻。
李三娘本要开口的话,便吞回了肚子里。
田玉又走到灶前,看着李三娘熬药的小陶罐,从里面倒了药渣出来,撵着看了看。
“这药……谁买的?”田玉下意识的问。
李三娘心里有点打鼓,回道“是姑爷,怎么?田先生,可是有些不妥?”
田玉一愣,是魏清风买的?那他可知这药是避子的?
想到之前来过的孔嬷嬷等人,田玉心里有了猜测,但却没有道,只佯装无事,笑了笑,“无事,只是觉得这药的药方应是不错,便随口问问。”
李三娘这才放下了心。
田玉想起正事,便拿着账本,叫着李三娘回到桌前。
两人坐下,好似认真的讨论了一会,李三娘是真认真,田玉却醉翁之意不在酒。
直到屋内点了烛火,田玉这才起身告别。
李三娘又做了些姜汤,给鱼苗揣了过去。
鱼苗正躺在床上,盖着棉被,她换了身干净的衣衫,下面也垫了从空间里拿出的“卫生巾”,只是神情蔫蔫的。
听着脚步声,她向头向门口处望去,李三娘揣着姜汤走到床前,温声问她,“这次,是不是还是很疼?”
鱼苗苦兮兮的点点头,刚才她进屋处理完自己后,就一直在床榻上躺着,疼了许久,同时心底也有些隐隐的失望。
她与魏清风同房的次数不算少,啥危险期安全期的根本就没顾及过,没想到竟没有中标。
感受到母亲对自己的关怀,她反倒对孩子那种小生物,越的喜欢了。
鱼苗喝了李三娘给的姜汤,之后就拉了拉棉被,闭上了眼睛。
鱼苗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宿,第二天一早,现她家相公正半掩着棉被,坐在床榻上看书。
鱼苗揉了眼睛坐起来,无意外的,下面又是一波血流如注。
鱼苗苦着脸,急忙翻了棉被去看,这才现,不知何时,她身下垫了一块小褥子,新的与昨夜里的血渍,大多沾在了小褥子上。
“是娘做的,半夜里给了我,我怕吵醒你,就小心地给你垫上了。”
鱼苗本是有些惨白的小脸,一阵脸红。
魏清风却看着她,觉得心里心疼纠结极了,他猛地放下书本,一把将她搂入怀中,直搂得鱼苗喘不过气来,双手在他背后挣扎。
“娘子,再也不会有下一次了。为夫再也不会丢下你,更也不会……”
听着魏清风动情的保证,鱼苗使劲推开他,然后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直到确定呼吸平稳了,她才佯装瞪了他一眼,“这事又不怪你,你自责什么?”
魏清风张了张唇,没敢说,昨日里他忍不住在那“秘境”里要了她许多次,更是买了药,让她又糟了一番罪。
鱼苗见魏清风一张俊脸是真的纠结得扭曲了,便抬起小手在他面前挥了挥,“喂,真没事啦,就是我这月事不是太准的样子,不晓得是不是我身体有毛病。”
“……”魏清风。
“相公,若我生不了孩子,你不会嫌弃我吧?”
魏清风急忙摇头,随后,又将鱼苗捞进了怀里,一点点地,细致地抚着她的丝,又亲了亲她的额头。
鱼苗觉得魏清风不对劲,上次他也心疼她来了月事腹痛,但却没有此番的异常。
她不动声色的抬眸,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