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劣,心情大好,哈哈一笑道,“两幅字都是好字,诸位爱卿觉得哪一幅更胜一筹啊?”
殿内许多大臣官员此时便纷纷说道,“自然是云安郡主的字更胜一筹。”
“说句不甚好听的话,这两幅字水平相差甚大,没什么好比的。”一位官员直言直语地说道。
“云安郡主的字真是非功力深厚之人写不出来,收放有度,笔老墨秀,偏偏又有自然天成之感。”一位文官摇头晃脑地赞叹。
“这两幅字一比,简直一个是博学多才的成人,另一个是牙牙学语的幼儿嘛。”
之前被钟离沄憋着气的众多官员此时一有机会,就想把在琴艺比拼上丢掉的面子找回来,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的很是解气。
阮倾歌看了一眼自己父王和大哥等人惊讶的表情,又看了一眼旁人钦慕赞赏的眼神,心中微微叹气,今日自己倒是狠狠出了一把风头。
她倒是很快调整好心态,洒脱地想道,这又有何妨?今时的我不同往日,到时候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何来畏惧之有?
听到大臣们的言论,凌博涛心情更佳,他一向心胸不宽,十分在意之前琴艺比试时,钟离沄让他的面子过不去之事。
这时他便刻意问钟离沄道,“公主觉得此番比试谁胜谁负?”
钟离沄一直怔怔地看着阮倾歌的那幅字,双目无光,心神不宁,似是未曾听见凌博涛的问话。
见自己的问话竟未被回应,凌博涛脸色一沉,一旁太监这时便尖声喊道,“大胆!十三公主,皇上问话你为何不回?”
钟离沄这时才回过神,看到凌博涛不悦的脸色,盈盈弯腰道,“云安郡主的字太过精妙,我一时入迷,未曾听到陛下问话,还请陛下恕罪。”
见到钟离沄这么快恢复正常,言语对答毫无纰漏。阮倾歌对她心生警惕,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凌博涛冷着脸,过了好一会儿才让钟离沄起身,“听公主的意思,是承认云安郡主胜你一筹?”
钟离沄颤颤悠悠地站了起来,微微瞥了阮倾歌一眼,那眼神中似带有一丝不甘和怨恨,但很快就收了回去。
她下巴微低,柔声答道,“云安郡主书法功力深厚,是我远远不敌。此番比试,自然是云安郡主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