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都被他抚平了般。

他看了看兰灵曦，又看了看严圣凡，即便他们什么都没说，但从两人的眼神中便知道他们心意相通。

“你……爱的人是他？”他呐呐的问道，虽然已经知道答案，却依旧想要问清楚。

“你该知道的，我所想要的生活便是像爹娘那般，而无忧哥根本给不了。”她淡然的笑了笑。

对于无忧，她一直都将他当作亲哥哥般对待，两人的关系好到任何人都会误会，但他们自己知道，他们只是将对方当成了兄妹。

楚暮然从兰灵曦的眼神里可以看出她所说的都是真的，她没有选择武功卓绝的苏谨言，而是选择了丝毫不会功夫的文弱书生。

苏谨言与严圣凡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但尽管如此，她还是选择了比较弱势的严圣凡，这或许真的是缘分使然吧。

就在他呆愣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凌厉的剑风，他正准备闪躲，反映极快的兰灵曦已经挡在了他的身前。

看着将自己护在身后的兰灵曦，他的内心疼痛不已，自己对她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她却依旧如往常那般，遇到任何危险第一时间将他护住，这么在乎自己的人，他却深深伤害了她。

等他从痛苦中挣扎出来，见到眼前之人时顿时惊呆了，原本该躺在床上养伤的蓉萱，竟然不顾身体跑了出来，甚至对他出手，这一认知令他的心碎了一地。

“为什么？”他一脸痛苦的看着她，刚才那充满杀气的剑风明显是冲着他来的。

“因为你无能，口口声声说爱我，却连帮我杀了兰灵曦都做不到，你可真够窝囊的。”蓉萱一脸鄙夷的看着楚暮然，那无情的话语着实太伤人。

楚暮然听到她这番话脸色果然变得苍白，眼里的痛苦慢慢变成绝望，原来在她的心里，自己竟然如此不堪。

“蓉萱。”兰灵曦愤怒的大叫了一声，她可以狠心的不认这个弟弟，却不容许别人这么侮辱他。

“怎么？心疼了？兰灵曦，你的本事可真够大的，勾引了苏谨言之后，又勾搭上了一个没用的书生，现在连自己的弟弟也不放过了吗？”蓉萱恶毒的说道，眼神在三人之间来回转悠，不明所以的人见了，还真以为三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呢。

兰灵曦看着她那丑陋的嘴脸，心里忽然平静了下来，同时也发现以前的自己真的是愚不可及。

“呵呵。”她忽然冷冷的笑了笑，想到自己曾经竟为了这么一个人而伤心痛苦了那么久，真的一点都不值得。

“你笑什么？”蓉萱见她脸上露出释然的神色，心里忽然感觉不妙。

她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人，想到姜琉璃曾说过的话，很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听她的，这么多年在一个恶毒的人身上浪费了那么多的时间与情感，真的是太蠢了。

“现在我才发现娘是多么的明智，她第一次见你时便知道了你的本性，所以才不想收你为义女，那时我还生她的气，觉得她太小气了，如今想来才知道，娘是为了不让我与心思不纯的人在一起，才会想要将你赶走的。”她淡然的笑了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忽然之间释然了般，对她再也没有了以往那痛彻心扉的感觉。

“我的本性？”蓉萱喃喃自语的说道。

“哈哈哈哈……”她忽然大笑起来，看着兰灵曦的眼神里充满了嘲讽。

“你说的对，我的本性本就如此的恶毒，在第一次见你时，我就知道你的家境富裕，为了摆脱乞丐的身份才故意接近你的，打从一开始我就厌恶你，嫉妒你。”她像是疯了般将这些年的是是非非全说了出来。

兰灵曦低下眼帘，不想让人见到眼里的痛，虽然已经放下了一切，但听她提起，心还是会痛。

“兰灵曦，为什么你一出生便有这么多人疼爱你，而我为了能吃饱饭，却要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