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倒在地上。
当他从地上爬起来时,奥雷诺都已经走出很远了。那个不起眼儿的杰克也走了,整个训练场上就只剩下他和正在忙活的彼得。
“该死!”爱德温恨恨地将脚边的一柄木剑踢开。
“咱们走着瞧!”
......
/
“呼......真爽。”
从木桶里爬出来,用毛巾擦干了身子,艾文赤裸着躺在床上。
“唉,看来今晚不得不把赛丽亚鸽了。”
艾文望着天花板自言自语道。
“该死的训练......我堂堂一个玩家,为什么要经历这种人间疾苦!”
虽然洗净了一身臭汗和污垢,可小腿、肩膀和腹部的酸痛令他浑身乏力,提不起劲来。
近半个月以来,艾文都过着高度重复的生活,每天不外乎起床,吃饭,特训,练琴,睡觉。这令他感觉像是回到了当年军训的日子,可这强度比军训大太多了,连续一两周的艳阳高照,地上肉眼可见地冒着扭曲的白烟,呆在屋子里就像是蒸桑拿一样。
一到了晚上,温度又很快降下来,像沙漠气候般昼夜温差极大,艾文在夜里被冷醒过多次,起夜上个厕所还不得不披上一件大衣。
真是见鬼,刚来这儿时天气可没这么诡异。
艾文甚至怀疑这地方受了什么女巫的诅咒。
“唉......”
躺了良久,艾文终于起身穿好衣服,抓了抓还有些湿润的头发,这里可没有吹风机,只能尽量擦拭后等自然干,起初他极不习惯,如今也渐渐适应了。
“出发吧。”
艾文理好衣领,对镜子里的自己勉强感到满意。
这面装潢精致的小圆镜是他从赛丽亚那借来的,是她母亲留下的两枚镜子之一。镜框通过鎏金加工,顶端镶有一颗泛蓝的月长石,看起来价值不菲。
赛丽亚此前曾多番叮嘱他好好保管。这枚镜子令艾文感到惊讶又好奇,这可不是普通人能拥有的东西,联想到那幅挂在议事厅里的油画,艾文猜测她母亲或许真的出身不凡。
给罗蒂女士说了一声后,艾文就出门前往酒馆了。
天空阴郁得像是肮脏的抹布,覆盖在陷入沉寂的大地上。云沉风涌,鸟群焦急惊恐地四处逃窜,躲入屋檐,藏进灌木丛。而艾文却目睹一排秃鹰立在树顶,用那锐利的眼睛蔑视着地上的生灵,它们张开翅膀,仿佛要接受某种洗礼。
这令艾文心里产生一丝不安。
当他行过红叶广场时,周遭已经空无一人。
艾文已经有好些日子没见过劳伦茨先生了。听赛丽亚说,他的肺病加重了,最近咳嗽得厉害,连正常讲话都困难,只能在家中调养。
艾文径直走向酒馆。
仅在门口就闻到一股刺鼻的酒味,笑骂喧闹之声穿透门扉,在空旷的广场上回荡。
“真不想进去。”艾文自言自语道。
事实上,酒馆留给他的印象并不怎么好。
在安德利亚,当艾文还是个无名之辈时,总是有很多任务要在下城区的酒馆里承接,那里鱼龙混杂,佣兵、盗贼、游侠都是常客,往往还有些神秘的不速之客。表面上热闹欢腾,暗地里却不知道有多少肮脏的交易或隐秘的会谈正在进行。
最让艾文感到头疼的是那些喝醉后目中无人的酒鬼,因为输掉赌局或是被话语刺激,一言不合就要拔剑相向,尚存理智的会相约到外面斗殴,而那些彻底变成疯狗的则会当场闹事,不可避免地会波及到邻桌的人,艾文就不止一次“被迫”参与战斗。
后来每次前往酒馆艾文都会备齐战斗物资以防突发事端。
如今他身不着甲,手无寸铁,心情忐忑地推开了酒馆的大门。
口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