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曹公墓和阴符,大家并未对其他事有过多的过问。今日虽寥寥数语,洛子就把自己带入了另一个诡异的隐情中,不愧是我恒叔夏倾慕之人。叔子暗想。
“那我们接下来做什么?”叔子问。
“解竹简金册。”
“就是典韦衣冠冢中取出的竹简,和从曹冲身上取出的金册么?”
“尽快。”
“嗯!”叔子兴奋起来,洛子交代的事情,他都要完成,不只完成,更要做好。
“还有张骁。”
“梦子肯定会医好他的,你放心。”
洛子再次闭上了眼睛,讲了半天话,他应该是累了。叔子扶他躺下,轻轻退出屋子。他要回房研究竹简和金册。
午后,壑子和下人赶着牛车去城里买了不少东西,几大罐子酒糟,两大木桶白酒,和一大堆草药。几人合力搬来大木桶,倒上煮沸的白酒、酒糟,又撒入艾草、蟾酥、龙骨、独活、大黄等药材,把张骁剥得精光扔在木桶里熏蒸,又给他灌下一大碗大续命汤。直到他满头冒出豆大的汗珠,脸色渐显潮红。终于,张骁一口污血喷了出来。众人这才如释重负,此时早已汗流浃背。
几人又合力把张骁从桶里捞出来,给他灌了一碗清水,终于见他长出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看见眼前几个陌生的面孔,张骁面露惊讶,想说什么却无力吐出半个字。那日在淮王府夜宴,梦子是乔装过的,张骁自然没有认出。
几人擦干了他,他身材比弥子壮又比壑子小,只得给他换上梦子的中衣。扶了他躺下,梦子柔声说“醒了就好。你中了尸魂气,不能动气。”张骁看着梦子温柔和善的脸,忽闪了几下眼睫,表示听明白了。 “你现在有何感觉?”梦子又问。张骁眼珠转了转,好像在检查自己身体哪里不适。憋了一会,他斜眼看看右下方,蹦出一个字“疼”,那里是黑气所在之处。梦子点点头,又轻声说“你先休息。”张骁又眨眨眼表示好的。其余二人问“他怎么说不出话?”梦子说“尸魂气所伤肺部,估计是黑气压制肺气所致,休息一阵应该可以吐声。今晚就你二人轮流守着了,有何异样马上告诉我。我去想办法。”二人点头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