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苏番外(第一人称)(4 / 5)

如此的温柔。

她叫白舒窈,一个喝醉了,圣上会亲自背她回家的女人,一个无论她的菜做的有多难吃,圣上都会笑着吃完的女人,一个,俘获了圣上全部身心的女人。

可我却释然了,我以为我会嫉妒的发疯,可在当白舒窈说出:“如果你能多笑笑的话,我愿意经常给你欺负”的时候,我知道,我一定会倾尽全力保护她,无关于公子。

可好事总是不会长久,就像我演绎的那些才子佳人的话本一样,终究只是话本。

他们有了孩子,也没了孩子,白舒窈还恢复了记忆,她恨圣上,我知道,纵使她装作多么平静的样子,她都恨圣上。

圣上不在千灯阁的日子,她总是一个人待在一个地方发呆,她不说话,但是我能感受到她的痛苦,每时每刻心被反复撕裂的痛苦。

每次见到圣上,我都能看见她眼眶里面一闪而过的恨意,随后过于平静,装作什么都没有的样子,乖顺的依偎在圣上的怀里。

这种痛苦,不是言语可以诉说的,圣上也痛苦,两个人就像是不死不休般的互相折磨着。

直到,白舒窈从花月楼搬回了好多好多的桃花酿,管家提醒她,这么多陈年的桃花酿放在青鸟楼很不安全,但是她执意,理由是她喜欢喝。

没错,那段时间她的确喝了很多很多的酒,每日都醉醺醺的,又一次,她痛苦的拉着我的手,跟我说:“紫苏你知道吗,我只要醒着,我的心就会痛。”

后来,她又瞬间归为清醒,开始疯狂的教小叶子做生意,她从圣上那边将小叶子要了过来,她似乎要将水街的所有都交给小叶子。

圣上自然是不在意这些的,只要她开心,做什么圣上都会支持。圣上甚至以为,是因为有了小叶子,她才重拾了对生活的信心,但是我却隐隐的感觉到了不对劲,白舒窈好像再将一切安排妥当,她好像,在告别。

上元节那一天,她绣了好久好久的香囊终于成功了,她打了一个结,将它放入怀中,然后招呼我,让我带小叶子上街玩。

今天阁里的人全都放了假,起初我是不放心的,但是她和我说她想要和圣上单独相处相处,我想着,或许这样,他们能冰释前嫌,于是就答应了。

离开了时候,她坐在凳子上冲我笑,眼睛里面都有泪水在打转,笑的是那么的凄凉,我甚至感觉到她就要那样突然消失了一样。强压下了内心的不安,我带着小叶子上了街,却一直心神不宁。

后来,千灯阁的一场大火,将一切全都归为了虚无。

我成了皇宫里的侍卫总领,行风成了将军。圣上甚至都有意撮合我和他,但是我俩是完全不可能的两个人,可以是同僚、是朋友、是兄弟,但绝不可能成为夫妻。

白舒窈,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一样,若不是圣上时常把玩着那枚白舒窈生前绣的香囊的话,我都快以为圣上根本不记得这个人了。

再后来,宫里的那位玉贵人突然暴毙,随之消失的还有顾太医,都说是顾太医因为没能治好圣上心爱的玉贵人,所以羞愧难当,主动辞官了。

这件事情是我去办的,我一直将假死的玉贵人送出了京郊,交给了早早在京郊等候的顾大夫。

后来,江湖上传闻有一对医仙眷侣,在外面专门布施救治穷人。

十年之后,我将皇城四门的最近情况报告给勤政殿的那个人,他把玩着手上的香囊,那香囊都已经褪色了,上面不少的针线都已经脱落。

我将奏折放在桌上,转身想要离去,却被身后的人突然叫住了:“紫苏。”

我鲜少在他的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转过身来恭敬的问道:“圣上还有何吩咐?”

那龙椅之上的人淡淡的一笑,说道:“没什么,白舒窈还真是一个狠心的丫头,用一个香囊绊住了我这么多年,让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