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淡漠道。

布鲁尔脸色变换不停，有猜中的欣喜，也有面对死亡的恐惧秦牧能这么坦然的说出来，就注定了他活不过今晚，至于死人才是最能保守秘密的。

“有酒吗？”布鲁尔希冀的看向秦牧。

秦牧翻手，光芒一闪，一坛酒出现在手中，隔着巨笼递给布鲁尔。

布鲁尔接过酒坛，直接拍开泥封，昂首猛灌，一口气喝了大半坛。

“临死前有口酒喝，痛快！”

布鲁尔看向秦牧道“艾伯特也是你杀的吧？”

秦牧摇头。

布鲁尔有些诧异，“艾伯特不是你杀的？”

“是卡洛斯。”秦牧道。

布鲁尔怔了怔，随即大笑起来，道“原来如此，我们自以为聪明，却没想到别人都不是傻子。我早该想到的，飞龙佣兵团能发展到今天，卡洛斯也不是简单的人物。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佣兵协会要对他们下手，知道了又怎么可能不反击。”

“佣兵协会完了，其实早就该完了。佣兵协会早就失去了当初建立的初衷，当初建立佣兵协会，是为了保护希望镇平安。但是最终却越走越远，再也回不来了。我也一样，被在权力和金钱中迷失了方向。”

布鲁尔喃喃自语，随即看向秦牧，道“那么，那些流言蜚语也是你们传出去的？”

秦牧摇头。

布鲁尔惊讶，“那是谁？”

“你不妨猜猜？”秦牧道。

布鲁尔沉吟了半天，道“猜不出来，难道是其他的佣兵团。”

秦牧摇头，道“是十几年前你们佣兵协会的一个弟子艾伯特强暴了他的妻子，他忍辱负重蛰伏了十几年，终于等来了报仇的机会。那些流言蜚语就是他传出去的。”

布鲁尔微怔，随即苦笑起来，“我想起来了，当时是我处理的这件事，我将他赶出了佣兵协会。真是没想到，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蝼蚁也有绊倒大象的时候。不得不说，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话落，布鲁尔再次昂首，将剩下的半坛酒灌进肚子里。

“最后一个问题。”布鲁尔道。

“请问！”

布鲁尔盯着秦牧道“你是谁？”

秦牧嘴角微扬，道“秦朗。”

“不，虽然没有证据，但是我有种感觉，你不是你。”

这句话有些拗口，但是秦牧明白布鲁尔的意思。

“你真的想知道我是谁？”

布鲁尔重重的点点头。

“我是秦牧！”

布鲁尔豁然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

“地球人，杀神秦牧？”

秦牧微微点头。

布鲁尔呆了半晌，突然间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布鲁尔道“只是开心而已。安德森，艾伯特，没人知道你的真实身份，没人知道你就是在整个仙域搅弄风云的杀神秦牧。但是我知道，唯有我知道。”

“你是第二个。”秦牧淡漠道。

布鲁尔微怔，道“第一个知道的人是谁？”

“朵丽丝！”

布鲁尔突然间大笑起来，道“看来我那时候猜对了，你果然跟那个女人的关系不简单。”

秦牧的嘴角微微抽搐了几下，但是并未解释。

布鲁尔道“秦朗，不，秦牧我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谢谢你让我做个明白鬼动手吧！”

“走好！”

秦牧离开了地牢，布鲁尔却以身死道消。

秦牧回到黑熊佣兵团的时候卡洛斯还在。

“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飞龙佣兵团吧。”当看到秦牧回来的时候，卡洛斯就知道布鲁尔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