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结局(上)(6 / 8)

够心狠,我担心她有一天会因为不够心狠而让她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也担心她不能好好地利用我给她的东西。思来想去,这宫中只有你关系和秦瑾瑜最好,也最有勇气,所以我今日把这令牌托付给你,你一定要好好保管。”

那时的魏清婉还没意识到父亲的真正用意,她只是觉得很惊喜很意外,觉得父亲也是关心自己看重自己的,不然也不会将象征着皇帝身份的令牌交给她保管。

她很珍惜这份信任,一直把东西贴身携带,不敢对外人说也不敢轻易将东西拿出来,这事她就连沈昭仪和凌君泽都没有告诉。

魏清婉在怀中摸索了一阵,终于掏出了拿象征着魏渊身份的令牌,她将令高高举起:“先帝令牌在此,谁敢阻拦!”

见此令牌等于见到先帝本人,侍卫们不敢再拦,齐刷刷地跪了下去。

若是往日的魏清婉受到这样的特殊待遇必定欣喜万分,如今的她却只觉得烦躁:“少来这些虚的,赶紧开门!”

她紧紧握着那枚令牌,忽然间明白了为什么很多人对于权力都有着那么深的渴望,宁愿抛弃一切也要出争夺,不死不休。

只有当自己掌握了一定的权力,才能保全自己,才能守护住身边的人。

她这般想着,只觉得悲哀,自己之所以能够进来也是因为先帝将这一部分的权力交给了自己,不然自己连皇城的大门都进不来,更遑论解救秦瑾瑜、改变魏国现状。

有了先帝令牌,果然没人再敢拦她,魏清婉终于得以进入皇城。

她一路疾驰,中途也曾喊住路过的宫人问皇宫当中的状况,得到的消息却是秦瑾瑜被魏清璟当作逆转国运的工具拴在了阵法中央。

魏清婉心中一片冰凉——秦瑾瑜和寻常人不一样,她生来就是凤凰的命格,据说她的命运于魏国的国运有着难以解除的关系,所以魏清璟才会有用秦瑾瑜的命来逆转魏国国运的想法。

魏清婉握紧了缰绳,最后选择抄近道去找秦瑾瑜。

这一路她走的并不顺,她选择的地方虽然能比较快到达秦瑾瑜所在的地方,却不如正道宽敞,平时慢慢走过去倒还好,若要疾驰而过,便多了许多阻碍。

过长的树枝划破了她的衣裳,打乱了她的头发,树枝上尖锐的刺在她脸上划出了血痕,向来视容貌和形象如性命的她不曾有任何停留,甚至不曾停下来摸一下脸上的血珠,依旧不管不顾地往前跑。

这一路上她走的并不顺利,常有侍卫想要拦她,若是对方人少,她直接不管不顾地越过他们,若是人多,她就不得不拿出父亲给的令牌开路。

就在她快要赶到现场的时候,忽然被一人拦住了去路,魏清婉正要让他滚开,看清楚对方的面容之后,顿时怒不可遏:“怎么是你?!”

另一边,被拴在阵法中央的秦瑾瑜脸色越来越苍白,她没有挣扎,只是静静地坐着,如同看戏一般观赏着眼前所有人不同的表情。

有人同情,有人暗爽,有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那么多人,没有一个试着要为自己求情。

荣亲王夫妇都默默低着头不说话,之前说要带领宗室站在她身后的气势全然不见,脸上清清楚楚写着“不关我事”的畏惧。

她又将目光转移到秦家新任家主的身上,在她尚未回归皇室的时候,新任家主曾是她名义上的父亲,她还记得秦家上上下下都非常喜欢自己,于是试探着地喊了一声:“舅舅,救我。”

秦家家主如同被蛇咬了一般往后缩了缩,眼看秦瑾瑜还在往他这边看,他甚至躲到了其中一名臣子的身后。

魏清璟冷冷地往这边扫了一眼:“秦瑾瑜在叫你,你想救她吗?”

“不不不,”秦家家主神色惊慌,飞快地摆手:“此等反贼理应千刀万剐,陛下选择以这种方式将其处死已是仁慈之举,臣绝不敢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