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生产的时候八个稳婆守着,这些全是镇西侯府照看,平王当时已赚钱,也支撑不来。
平王妃只想世子平安长大,衣食无忧。
当皇帝这事情,该有多累。
陈夫子以为平王妃当着人故意的装羞涩,就和平王说起来:“娘娘也是有心呐,今天这是按登基的规格来办。”
平王冷着脸,他昨天就进宫告诉皇后,他不当皇帝,他儿子也不登基,皇后说人选已定,保证平王满意,请平王不要多想。
平王等着陈夫子今天出糗。
这个死老头子,明知道他不是当官的材料,他的儿子肯定也不是,赶鸭子上架没安好心。
想当帝师?
就这么容易。
陈夫子以为平王今天扮威严,也没放在心上,寒暄已毕,他招呼道:“平王殿下已到,世子已到,咱们可以进宫了吧?”
宫前冷声道:“等等,张大人和镇西侯还没有到。”
陈夫子打开的热情滞在原地,干巴巴的道:“张大人未免太过抬举,镇西侯来的这么晚,未免骄傲。”
他的学生们你一言我一语:“是啊,难道他不来,皇上就无法登基。”人人对着平王世子露出笑容,平王妃刚转过身,又背转身去。
街道空旷,张原远远听到,扬声道:“是啊,我们不到,谁敢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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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夫子不敢和张原硬顶,带着嗔怒不再说话。
“侯爷到了。”
古具明等人迎接他,钱江等人也过来,大家恭维他:“侯爷今天要做王爷了,等下就要换冠服了。”
“现在就换!”
宫门内的嗓音中气不足,却因为尖厉而人人听见,皇后盛装从里面出来,她艰难的顶着凤冠,瘦弱的身体完全支撑在女官的手上。
百官们跪下来。
皇后来到镇西侯的面前,命他平身,凶狠的与他对视:“你想穿着这身走进这个宫门,除非我死了!”
镇西侯直接相告:“我要以谢家子孙的身份走上金殿,把我孙子送上金阶!”
百官们两耳嗡嗡作响,这是什么意思?
他们顾不上礼仪,跪在地上互相私语。
谢家的子弟慌乱不已,在全国打仗都没有这么不安过,他们也问身边的人:“这是怎么了?”
谢振含笑:“安静。”
谢家的子弟静下来。
谢振看着妻子看着儿媳,元姐儿的母亲:“你们还不明白吗?”二位女眷面无血色:“不明白,这不是能想的事情吧?”
二老爷谢招,看向同跪在一起的妻子,笑道:“云哥和润姐是天生的一对。”
二夫人大受惊吓,牙齿格格的作响:“一对?”
皇后今天中气不高,却很足够,她咬牙的嗓音传来:“你姓朱,不姓谢,定王朱御姓朱,太子殿下名为朱运,你凭什么穿着谢家的冠服侮辱祖宗!”
谢运琢磨一下,不对味儿。
儿子今天登基,当老子的是太子殿下,这辈分乱了的。
别的人才想不到这里,古具明飞快的跪着挪向赵晓秋、杨奉为,他们几个人凑在一起,古具明满面喜色:“敢情,这里面另有文章?”
“难怪镇西侯这老小子把钱大人他们带走,又收留平王,让他平三王乱,他没有索要财宝名声,是个老实相,原来......”
开江侯鲁临和鲁康原地僵直,祖孙说不出话。
鲁夫人倒欢喜了:“原来我家尚了公主。”
陈夫子气极,站了起来:“娘娘,话不能乱说!今天是平王世子殿下登基的好日子,这谢家怎能搅和。”
皇后怒目:“在你看来我说了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