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具明淡淡地道:“黄城郡王去世,汉江郡王去世,现在只有京里那位钟江郡王在,我曾试图让人接他出来,可直到今天他也没逃出来。”
“为什么要接他呢?他那么大个的人,自己不会想办法离京吗,平王这窝囊废还带着老婆跑的不知去向,钟江郡王正当盛年,远比平王跑的快吧。”
古具明一乐:“也正因为他比平王要强,平王能出来,他就不行,三王又不是瞎子。”
“三王是不瞎,钟江郡王要不是进京争皇位,他能陷落在京吗?没能耐就别去,去了就用点心。”梁欢凤说的带着冷漠。
古具明心头一松,彻底的把面上泪痕擦干净,笑道:“那就谢家?”
“我还没有说完呢,还有前朝的两位公主门第,据说近来另有想法,”
梁欢凤离那两位公主府第很近,所以他知道的清楚。
绿草青青,这个天气本应该神清气爽,听到梁欢凤说的话,不由得古具明的脸上一沉,仿佛回到寒冷的冬天。
梁欢凤好似没有看到他的神情,带着讽刺地道:“先皇没有同胞的公主,是早年老先皇得宠的丽妃娘娘生下一位长宁公主,丽妃失宠以后,长宁公主跟随夫婿宁国侯现在宁国境内,她有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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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古具明从鼻子里出声。
兴许是这几年里纠缠在夺嗣的环境里,两个人的神情又同时变得厌恶无比,这是古具明听到宁国这个地方,就想到另一个人,而梁欢凤接下来要说的,也是这个人。
“离宁国不远的丰城,那里可还住着老先皇的胞妹玉林长公主。”
古具明皱眉:“可真能活啊。”这位今年至少也在八十上下了,玉林公主和长宁公主不一样,玉林公主深受老先皇的宠爱,直到老先皇去世才回到夫家的地方。
所有的人对这位公主的想法,只有一个,她太能掺和事了,先帝早年执政的时候,玉林公主没少发表看法,先帝公然表达不满,这位公主愤然离京,从此以后大家耳朵根子就安静下来。
她是古具明刚当官那几年时常遇到的人,年青的古大人曾经让玉林公主骂哭过,至今是古具明的丢人事情。
古具明烦恼的道:“这位又想怎么样?”
梁欢凤对着一旁团聚的谢家人努努嘴:“那不是他们闹的吧,八岁的谢御能当定王,二位公主殿下也想学学。”
古具明揉着额角,觉得满脑袋乌烟瘴气:“好吧,咱们也管不了......”
说到这里,他顿时清明,好笑道:“咱们烦什么呢?反正管不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和谢家敲定平三王的日期,至于二位公主的事情,等到三王乱平息以后,和谢家一样送到京里请皇后娘娘定夺。”
他摊摊手:“你也不用烦,我也不用烦。”
梁欢凤微微地笑:“说是这样的说,古大人你看看地图去,谢家如果去南疆,哪怕从银省走,因为银省的地理位置狭长,难免就要有一条道路和宁国挨着。”
他停下来没有再说,意思已经明白,到时候二位公主捣乱一下,就不是好过的。
公主虽然不能继承皇位,不过阻挠谢家的兵马,也许在当地还能一呼百应。
古具明实在烦玉林这位老太太,他甩甩袖子:“反正你别指望我和她们说话,要说你自己去说,长宁公主是不受先帝待见,有一肚子的酸话,玉林公主是太受老先帝待见,近些年有说不完的委屈,我就是长二十四只耳朵也不够听的,我肯定不去。”
“我不能去,我离宁国太远,泰中省离京里最近,我得守着三王呢。”梁欢凤平静的道。
古具明着了急:“那谁去?”他莫名的焦躁。
梁欢凤有些奇怪,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