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曾宝莲刚要噘嘴,说那个时候谁认识你呢,也不知道你生得这么好,嫁给你也这样的好,谢运低笑又道:“就凭你这速度,可以当个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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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曾宝莲嫣然一笑。
随后她改成扳住丈夫的头颈,絮絮叨叨地道:“御哥会是个好皇帝对吧,他天天跟着父亲,父亲说他这么小的年纪,问的很多,很是能干呢。”
窗外响起喊声:“母亲,我的衣裳扣错了,我要进来了。”
这一声不亚于晴天霹雳,谢运腾地一下子跳起来,慌手慌脚的穿衣裳,曾宝莲跑的速度到梳妆镜的前面,检查自己妆容不乱,并匆忙的挽回头发,外衣也是慌忙的套上身。
谢运懊恼:“早知道二妹小的时候,应该打她几顿,让她不敢欺负我这个哥哥。”
“你就这一个妹妹,你舍得吗?”曾宝莲忽然想笑。
夫妻飞快的收拾完,谢运把房门打开,谢御进来,装着不知道:“咦,父亲也在?”
谢运黑着脸:“我进门的时候,你没有看到吗?”
谢御笑眯眯:“姑姑说,父亲可能又出门了,姑姑说这么早睡不好。”
谢运没好气的蹲下身子,把儿子扣错的地方整理好,教训他道:“明年你九岁,难道自己还不会扣?”
“会扣,就是总扣错。”谢御张开手臂,让父亲抱一抱,再让母亲抱一抱,摇摇摆摆的走出去。
被这样的一打搅,夫妻间的缱绻点滴不剩,谢运拧着眉头坐好,等着下一次的敲门声。
在这种时候曾宝莲往往不看他,免得自己大笑出声。
房门再次叩响,谢运眉开眼笑。
“父亲,我进来了。”谢润在门外。
谢运抱起她:“我的乖乖想父亲了,”
谢润坐在他怀里,认真的回答:“是,姑姑说父亲今天难得在家,让我好好的陪父亲,”
看向母亲:“姑姑说有件事情烦请母亲,请母亲这就去她房里坐会儿,等我回去再回来。”
谢运板起脸:“你姑姑到底是认为我在家呢,还是不在家呢?”
谢润抱住他的耳朵嘻嘻:“姑姑让弟弟过来,就说父亲不在家,让我过来,就说父亲在家,姑姑还说这么早的歇息,夜里睡不好,所以.....”
谢运对妻子挥手:“你赶紧去,免得我今天晚上真的睡不好。”
曾宝莲片刻就回来,杏花抱着一个红漆的食盒,曾宝莲笑道:“今天可别冤枉二妹,她亲手煮的夜宵,父亲已经用过,这是特意给你的,所以让我过去拿回来。”
谢运一个字也不相信,往常的时候,二妹会霸占妻子直到真的睡觉那时辰,曾宝莲回来,谢润就要离开,谢运看着丫头送走她,回来,了然的问道:“二妹在做什么?”
“康哥刚刚又送来一封信,上面打着火漆印,城门那里不敢耽误,直接就送来,二妹在看信呢。”曾宝莲心疼丈夫每天奔波,亲手为他由菜,为他把酒烫的暖暖的。
谢运举着筷子本来要拿二妹开几句玩笑,笑话她居然把妻子早早的放回来,听完脸色冷下来:“写的什么信,上面打着火漆印?”
一般这样的信都是绝密或者加急。
嫁进来十几年的曾宝莲当然知道他的脸色为什么难看,尽量说的轻描淡写,免得加重谢运的不悦。
“你也知道,二妹不好回信就没有回,康哥问为什么不回信,说他想来给御哥过生日,”
谢运面色更加的一沉,放下筷子起身:“我去教训这个丫头,让她写回信教训鲁康,火漆印不能随便的用,太不像话了!以后我们拿他家的信认真看,还是不认真的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