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跟世子的,后来跟世子妃的第三个儿子,本就瞧不起朱盛,大家站一边窃笑,没有人过来扶他。
随后而来的孟平、范恒等一窝风的上来,对着朱盛拳脚相加。
挤不上来的就助威喝彩:“打他,专打东王府的人.....”
东王府的小厮们听着不像话,为了主人的颜面,这才出手分解:“小爷们别打,要给我们殿下面子才行......”
范恒等人根本不听他的,可个个不是孩子就是少年,他们的家里也不注重文武双全,走的是父荫之路,东王府的两个小厮就轻轻巧巧的把他们架开。
鲁康硬生生的没冲上去,现在打算出手,谢雨霖拦着他:“你是客人,你不能动手。”
鲁康就拧拳头,发出格啪响声:“我看他就来气,谢二,你给我明话,东王府的狗在你家吃酒,我愿意同席,就是他不行,你若还留他吃酒席,我扭头就走,而且再也不来,不但不来,哪天你在街上遇到我,我一准儿把你打哭。”
谢雨霖举起拳头回骂:“你家才请东王府的狗呢,就你们家最爱请狗吃饭,我这里来的全是人,你既喜欢和狗吃饭,等会去角门里,那里养着大狗,是我今天准备与你同席的。”
鲁康火冒三丈,他才不怪自己,他是好意,他的意思就是朱盛滚蛋,这难道不是好意吗?
谈笑有知己方谓高雅,座中有个三王府,跟狗没有区别。
谢雨霖已不理他,走到东王府的小厮面前,带着客气的笑容:“让开,我看看世孙的伤势。”
小厮们没有见到刚才这位姑娘打架的模样,见她秀气俏丽,还是主人,就让开道路。
朱盛抬头,继续摆出自以为不错的笑容:“二姑娘别担心我,我没事.....”
迎面就是两个巴掌,谢雨霖再飞一起,把朱盛踢出好几步,滑出去又是好几步,人远远的出现在离开的路上。
拍拍手,骂道:“不看我今天过生日,我打到你东王府去,瞎了眼的,敢跑来调戏我!”
“打打打......”
孟平等人摇头呐喊,一个一个兴高采烈:“滚吧,东王府的狗,”
鲁康一听,面上生辉:“哎,你们这话是学我的。”
谢雨霖转身对他吼:“去角门,和狗吃饭去!”
鲁康面上一僵:“我,也没说什么啊,”谢御上前来抱住他,往角门那里推:“好哥哥,姑姑在生气,她没了生日的菜,正烦恼呢,走走,你去角门吧。”
“我不去,我就在这席面上吃。”鲁康来个千斤坠不肯走,可是谢御身子一沉,马步一端,硬生生把鲁康推出去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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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康重新瞧得起这背信弃义的,这背信弃义的还有一个好处:“我和你一起在角门里吃。”
这说明他不是狗,鲁康就往角门走,没几步明白过来:“让谢二丢了生日菜的,是你吧?”
“哥哥聪明。”谢御大方的送上拇指。
“我是你叔叔。”鲁康恼火。
有些客人送过礼物就走,谢运送客从大门回来,见到一片嚷嚷声,世子皱眉。
母亲治家不会这样,宝莲治家十几年也不会这样,有三王在终日需要提防,这是谁来闹事?
他怕二妹和小儿女招架不住,循声走去,见到一堆的孩子撵着一个半大的少年和几个小厮抱头鼠窜。
谢雨霖倒不在,谢御也不在,谢润摇着个杏花枝子,跑在最后面,最前面的不用问了,孟平等人。
“这是怎么了?”
谢运拦下来问道。
孟平撵高兴了,笑道:“世叔请不要多问,问多了你也要打人。”
谢运就问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