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哈哈的进来,送上一个又一个的名姓。
张公子,赵公子,马公子.....琳琅满目的跟新年摆出的摊位没有区别,曾紫芳红着脸,长辈们不许她离开。
“家里就你一个没有成亲,侯爷和夫人肯当家,你慢慢的挑着。”
第二天的上午,一位英俊的青年敲开曾家的门:“侯夫人在家待客,说有盘点心好,让送过来。”
他离开后,又半个时辰,英俊青年送来一盘枣子,又半个时辰,第三位英俊青年送来一盘通红柑桔,就这样一连送了三天,西疆如今没有婚嫁的青年全在这里,还有两个小几岁,算少年,也让曾紫芳相看。
曾家夫妻暂时的把宝莲放到心底,把紫芳放到心头,最后相中谢家的子弟,名叫谢辰,身为谢家的子弟,成家晚的最大原因就是为镇西侯军中驱使,这也是曾家夫妻相中他的主要原因。
满月的那天,孩子的名字定下来,谢御,至于镇西侯希望他御天下,还是御西疆,只有侯爷父子知道。
谢家近来喜事不断,侯爷父子在这样的日子里,又躲在书房里谈心,容氏和曾宝莲都已经习惯。
书房里,镇西侯推出一叠的册子:“给,你要登基,粮草齐备,兵马也多,乌域和大树那里也可以借兵马,只要给的钱适合,钱准备的也多。”
谢运含笑:“父亲,您怎么没登基呢?”
“我不稀罕。”
谢运笑嘻嘻:“我也不喜欢,我觉得姓谢最好听。”他随手翻翻册子,又推回去:“等御哥儿大了,让他拿主意吧。”
父子相对着又感慨了会儿,谢御出生,同一天那位去世,在谢家的先祖中不乏这样巧合的例子,不过还是让他们觉得巧。
“父亲出来。”
谢雨霖又在房门外喊。
小厮打起门帘,镇西侯招手:“进来吧,又把招弟带来了,她要是病了,我可打你。”
谢雨霖眉眼似容氏的秀美,因为家有喜事,穿着大红的袄子,衬的小脸儿黑不是那么的愤怒。
她的后面,谢润同样大红袄子,在奶娘怀里欢腾,见到祖父和父亲就张着小手在抱。
谢雨霖回头瞪她:“生气些,谢雨水,咱们是来生气的。”
她的父兄再次忍俊不禁:“你又闹什么,御哥儿是男孩子,他过满月的东西当然比你多。”
谢雨霖三周岁,曾宝莲有孕,四周岁的正月里得到侄女儿谢润,同年的腊月得到侄子谢御,现在是她五岁的正月,还没有五周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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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挑剔的本领比年龄增长的快,走上一步,对着父亲昂头:“雨水是我要来的,她东西比我多也就罢了,侄子不叫下雨,为什么东西比我多?”
谢运好笑之余,对妹妹寄予一丁点同情。
二姑娘一直有小福星之称,可是她办满月、百天和周岁都不如侄子侄女。
谢润占着第一个孙子辈,谢御是个男孩。
谢运张开手臂要抱她:“哥哥疼你也是一样。”
“哥哥,还有你!”
谢雨霖更加的生气:“雨水是我心爱的,下雨不是我心爱的,你要对雨水好!”她快把自己说糊涂,忘记下雨这个名字不给侄子称呼。
小手一挥:“雨水,让哥哥抱。”
谢润高高兴兴的到谢运怀里,涂了谢运满脸口水。
镇西侯答应女儿,以后不对下雨好,下雨是谁?镇西侯表示不知道,他只有孙子叫谢御。
谢雨霖带着谢润回到正房,大家都知道这是小搅和,对着她笑。容家舅太太逗她:“二姑娘,这回满意了?”
谢雨霖一本正经地回答:“不满意,舅祖母,我满月的时候你来了吗?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