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送零花钱,你何苦骂他。”
曾学书板起脸:“不好意思,自从宝莲侄女儿许给谢家,我眼里就不认识你们了,你吃喜酒往宴席厅去,说闲话我不奉陪。”
大家都看接旨,这里人不太多,又顺风,方拓听见一句两句,大大方方的走向蒋栏:“这是小北王府上新到的清客?”
蒋栏微微一笑:“不是,是曾家的亲戚。”
方拓若有所思的望着曾和:“蒋兄咱们打三个赌。”
“你说。”
“我赌这个人能知道镇西侯的心思。”方拓一直注视曾和,在京里他认识的曾家三兄弟,所以认得曾学书。
蒋栏笑看着曾和,直接说破:“就他那巴结样,就人家那讨厌他的样儿?方兄,你是看不下去,想帮帮那巴结的人。”
方拓静静的看他:“二,我赌四分天下。”
蒋栏吓一跳,明知道周围没有闲人,最近的是自己随从和跟方拓的随从,还是噤声道:“前面颁圣旨,你在这里说胡话,你不想活着离开西疆,别带上我。”
方拓目不转睛:“第三,我为国师你称臣。”
蒋栏忍无可忍:“方兄,咱们是来吃喜酒,不是来挑唆造反,你说的这都是什么,再说你拿什么赌,我拿什么赌,我是一介穷书生,你是穷的没有隔夜粮,没有东王殿下你应该吃草,没有南王殿下我只怕喝风,”
“我拿脑袋和你赌,输,我人头给你。赢,败军不能言勇,你的脑袋归我。”
方拓一字一句地道。
这里是拜堂用的正厅,镇西侯接香案在大门外面,现在外面传来热闹声,镇西侯接完圣旨重新回来,时间不等人,方拓的话里打算拼命也不等人,蒋栏往这里来的意义和方拓一样,他其实也不想等,只是谢家暂时无法下手。
能看到侯爷衣角时,蒋栏心一横:“行,咱们联手。”
方拓的意思也就是这个,他一个清客,和另一个清客有什么好赌的,还不是激得蒋栏和他一起想办法,在京里白白的拜见世子见不到,少夫人又退缩,这趟西疆行不能再次白来。
镇西侯夫妻手捧圣旨走过去,簇拥他们的人流后面,蒋栏和方拓击了三掌,蒋栏对着曾和走过去。
被看管的杨欢姗不能离开家门,消息却一个又一个的传过来,她一个一个的思索。
“泥窝圣女道贺,乌域派来使者道贺,大树国的小王子道贺,皇帝下圣旨,皇后有赏赐,平王这草包皇弟也示好,东王南王和小北王都有人过来,这是谢家最昌盛的时候吧,”
她眼光转动:“接下来该怎么倒霉呢?”
刚想到这里,嚎哭声把她吓一跳,杨欢姗冲出去:“杨乐姗,你有能耐就哭死在谢家,别在自己家里折腾。”
隔壁住着的杨乐姗听到,哭得就更厉害,抱紧手里的剪刀:“母亲,我不活了,让我去死吧。”
杨夫人夺下她的剪刀,气冲冲过来:“欢姗,那是你姐姐!你怎么这么说话。”
杨夫人重新再看二女儿,这是她生的,不会有错,两个女儿都有肖似母亲的地方,可是这几天杨欢姗让她不认识,虽然面目没有变,可这个人不像是她的女儿,她陌生的眼神充满复杂,自己生不出这样的女儿。
母亲的眼神里闪动着矛盾,杨欢姗哼上一声不再骂杨乐姗,回到房间把门重重关上。
杨夫人回到大女儿身边,理解她的痛苦,小心翼翼地道:“要不,参加选秀吧。”
杨乐姗呻吟:“不,我只要谢世子.....”
杨欢姗跳进来:“姐,你选秀吧,到时候想让谢家圆就圆,想让谢家扁就扁,说不定皇帝死了,你还可以用太后的身份压制谢家,重新得到谢世子。”
杨夫人呆若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