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情形出乎他的意料，哪怕他很想不顾一切，留下这个老头。

事实却是，他不能不顾。

留下对方的代价……太大了。

闻丘明在等他的答复，八相所化群兽越来越多，却始终未发动攻势。

因为他也一样，不是不得已，并不想将事情做绝。

刘定中也知道自己此刻的回应，将决定此后两国的关系，决定大华的尊严……

不过，他没有开口。

因为他也在等……

等刚才那个声音再出现……

……

“花里胡哨……”

在两人的僵持中，那个声音终于不负刘定中所望，再次响起。

饶是刘定中不苟言笑，此时也不禁露出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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