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王小白的一些个人习惯还是有些了解的。
如果他拒绝的事情,基本上就代表没有任何转机了。
她无奈的说“好的,王总,我这就婉拒。”
挂了电话,王小白颇为无奈,就一个跳舞的还整个大会,名字叫的还挺拽——亚洲舞王。
亚洲舞王是可以随便封的吗?
还是说在这个大会上诞生出来的“舞王”,跟亚洲几十亿人都比拼过舞技?
他是选秀节目出身,但对选秀节目却厌烦的很,这玩意儿内幕太多了。
本以为他让薛宁拒绝了,对方就会完事了,但没过十分钟,薛宁的电话又打来了。
薛宁说“王总,对方非要亲自跟您谈。”
王小白说“你拒绝了没用?”
“没用,这群小日……小日子过的还不错的日笨人很有毅力,跟我说了好久,我怎么拒绝都不行,非要听见你亲自拒绝。”薛宁很无奈。
王小白很无奈,看来是日子过的太好了,所以才这么无聊。
既然如此,那就聊聊吧。
“行,把电话接进来吧。”
“好的。”
过了一会儿,电话又响了起来,已经变成了一串一看就不是国内的电话的号码。
他看着号码,努力地搜索着以前看日笨片时学到的日语,可到用时才觉得大脑不够用,你好是怎么说的?
对了!
知道了!
他接起电话,很认真的说“扣你菊花,瓦达西王小白,搞基没妈得,多左哦由罗西裤。”
(翻译你好,我是王小白,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对面愣了一下,半晌才回应着“こんにちは、村正です,はじめましてどうぞよろしくお愿いします。”(你好,我是村正,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卧槽?
啥意思?
王小白懵逼了,我看了上百部日剧,就会这一句话啊,而且属于会说不会听。
这小日……子过的不错的日笨人,不会是在骂我吧?
“纳尼?(什么)”
王小白下意识地喊了一句。
对面又重复了一遍,语气又不一样了,卧槽,狗日的小日……骂我?
“我要是用中文骂他,他听的懂吗?”
他嘀咕着,一不小心说出了声音,于是那边用着很生硬很奇怪的强调说“听的懂,王先生,我曾经在华国留了三年的学,还在那个神奇又美丽的国度生活过两年,所以基本的沟通还是没问题的。”
虽然语调有些生硬,但很流利。
王小白瞬间有些尴尬,又有些不甘心的问“对了,你刚刚哇啦哇啦说了那一堆是啥意思?”
“王先生,是我的自我介绍,大致是说,你好,我叫村正一郎,初次见面,请多指教。”村正一郎很诚恳的说,随后又说“我以为王先生不会日语的,所以一开始打算用话语交流,但没想到王先生竟然会日语,于是我才用日语说话。王先生也喜欢日笨的文化和语言吗?”
“嗯,还不错,日笨的文化,曾陪伴了我整个懵懂躁动的青春期,至今回想起来,各位老师的教诲,依旧令人难忘。”王小白侃侃而谈。
“搜噶!没想到王先生竟然与日笨有着如此之深的渊源,实在是日笨文化的荣幸。”村正一郎很正经的说,言语间透着敬佩。
王小白说“是啊,那的确是很有渊源,可惜那次搬家……唉,不提了,往事不堪回首啊。”
他一脸感伤,村正一郎急忙道歉“斯密马赛,勾起了您不美好的回忆。”
王小白暗暗点头,这群日笨人永远那么懂礼貌,随时都做好了道歉的准备。可惜这群人是出了名的有小礼而无大义,三观极其扭曲,所以也总能干出一些骇人听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