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不然此时我也躺在这里啦。”
剑无血却摇着头:“那是她不想害你,若想的话,你岂能逃脱?”
金管家眼睛滴溜了几下:“这么说,杨惜花的死与我无关,而我也并没暴露三更令的关系。下毒之人仅是点花手的仇家。”
剑无血站起身:“多想无益,找到那女子,不就清楚了吗?”
金管家也站起来:“嗯,依周兄的,找她去。”
不久两人来到兴隆茶庄,先找掌柜。掌柜回忆了一会儿,把昨日伺候那个包厢的女侍找来。
金管家否定道:“不是她!”
掌柜肯定道:“昨日侍候那厢房的就是她。”
剑无血脸一沉,对那女侍厉声道:“是怎么回事,你说!”
那女侍吓得浑身哆嗦,结结巴巴说到:“期间有位、女、女人,提、提出替换我。她、她说她从飘、飘香阁来,是两位大爷的、的熟人,掌柜专请她来伺候两、两位大爷的。她还给、给了我一块银子,我便把手、手上的活交给了她。其他的事我、我真不知道。”
掌柜道:“我未见过那女人,定是她使诡计。”
金管家和剑无血见再问不出什么来,只好作罢。
陈兴武兜里有了钱,肯定是闲不住的。他想去一夜销魂,又担心碰着那女人。从她那眼神和抓自己使出的劲来看,估计对自己没多大好感。也罢,长安城赌坊春楼多的是,不单一夜消魂一家,到别处一样能开心。
他想带上短枪,可枪已被弟弟藏起来了,而且弟弟基本都在家里,出门也是为了买些吃的用的,很快便回家,他没机会仔细寻找。
上次去赌坊给了他一次教训。此次去赌坊前,他买了套绸缎新衣服,还配了一把折扇,把自己打扮成人摸狗样的。边走边扇扇扇子,自我感觉良好。
这次没人拦他,他顺利地进到赌坊。里面比较清淡,人不多,一时找不到对手,他便与众人压大小。
这种玩法庄家是赌坊老板,不少参赌的人是媒子,加上抽千的花样万千,没一会儿功夫,陈兴武那五十两银子便输得精光。
陈兴武不甘心,把刚买的衣服,当作二两银子又压上去,结果还是输了。
那年头,五十两银子可不是个小数目,足够他兄弟俩好好生活一年的了。日掷千两、万两的人也有,但少之又少。陈兴武出手阔着,已被人盯在眼里。从他脱掉新衣服后的装束看,不难看出他银子来路不明。赌坊里那帮黑吃黑的人物,自然不会放过机会,得好好敲他一笔。
陈兴武沮丧地出了赌坊,到旁边一家春楼门口转了一圈,看着花枝招展的姑娘们在拉客。他咽了咽口水,后悔方才没留下几两银子。
只好先回去了,抽个机会,偷弟弟的银子再来,陈兴武边走边想,压根儿没注意后面有人跟上了他。
陈兴文在灯下看书,见哥哥回来,问到:“你上哪去了?说了要少出去些,避免惹上麻烦。”
陈兴武不以为然:“黑灯瞎火的,谁认识我们。老窝在家里,我都快疯啦。”
陈兴文又问:“你又上赌坊了?与你说,赌是沾不的,万贯家财都会败光。你那五十两银子呢?又输去了吧?”
陈兴武死不承认:“没去赌坊,我只是去走走,整日呆在家里,你不嫌闷,我可受不了。好啦,我睡了。”
陈兴文无奈,看了一会儿书后,也上床熄灯睡觉了。
不知过了多久,敲门声把兄弟两人吵醒来。
“谁啊?”陈兴文问。
“捕房查房,快开门!”门外的人答到。
陈兴文点上灯,去开门。
进来了两位捕快打扮的人,在屋里查看了一圈,年纪稍长的问到:“你们是刚到这里住的吧?”
陈兴文答:“是的,才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