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这样不是什么高官,但是能实实在在给大家带来实惠的能人,才是一个家族一个村庄的幸事。
汉芒叔,我先回去一下。余见海捏着烟头道,一会儿你再通知一下,让大家伙该干什么就干什么,等验收小组的人来了之后,不要像看耍猴似的围观。不就是省里的来的干部嘛,论起级别说不定和县长差不多,大家连县长都见过,还不就是那样?
这个我晓得!余汉芒笑笑,我一会儿挨着关照,不让他们到处乱跑就是了。
余见海走了,那两个拔了两面旗子重新插好的人也过来了,搓着手有点抱怨道这地面可真够硬的,好不容易才摁下去,手掌都疼呢!
瞎胡扯!余汉芒掏出烟分了笑道,人家海子早上了插了这么多也没嫌手疼,你们一人就插了一个旗子,还喊冤了?
要不信的话你试试看嘛!那人点上烟翻了个白眼道,看看我是不是说胡话!
余汉芒咧嘴笑道二哥你是不是看我这两年农活干的少了觉得我没力气呢,拔个旗子有那么费劲么?他说着就走到了旗子边上,伸手就去拔,本以为轻松就能拔起来的竹竿,居然纹丝不动。他微微一怔,两手一起用力才拔了起来,脸色已经涨得通红,气息也变得急促了。
两个本家弟兄哈哈大笑,挤眉弄眼道怎么样?我们没瞎说吧!你再找个地方重新插下去试试!
余汉芒也不说话,抓着旗子往边上挪了一点点,使劲往下摁。被压实的路肩多硬啊,竹竿的尖头也就刺破了表面一层,往下摁不动了。余汉芒皱起了眉头,往手心吐了点唾沫搓了搓,再用力,还是纹丝不动。
那两个本家哈哈大笑,说汉芒你就别瞎费劲了,插不动的。我们刚才也是这样,只好把旗子还插在原来的地方了。
余汉芒尴尬地笑笑,只好又将旗子插在原来的地方,挠着头道真邪门了,海子他是怎么把旗子插上的?也没见他拿铁锹什么的呀!
三人面面相觑想不出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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