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几瓶好酒,就等着和大伙不醉不归呢,你可不能缺席啊,还有啊,我家沫沫可是怀孕了,我还等着你发红包当干爹呢,你可不能赖过去,赶紧给老子醒过来,老子给你准备了一个大礼,你要是不接,我就送给别人了。”
午后,几人吃过饭,方易带着陈严去了厨房,两个晋升为家庭主夫的人在讨论着营养的孕妇餐,陈严这时候才知道曲晴竟也怀孕两个多月了,和邢沫不差几天,两人一下有了共同语言,曲晴拉着邢沫形影不离,生怕一个眨眼她再不见,俩人初为人母,小声的卧室里讨论着私密的话题。
成子木独自坐在院子里,身上的绒毯不知怎么缓缓地滑落在地,一双细白的手出现,轻轻拾起,半蹲在他面前,替他重新盖好,成子木的双手似乎又动了一下,然后,就缓缓地睁开了双眼,晶莹的眼眸中滑落一滴眼泪。
眼前是笑的如春风般小离,她缓缓站起来,扶着沙发两边,轻轻吻上了泪流满面的成子木。
身后,曲晴和邢沫相拥着泪流满面,厨房里,方易和陈严探出头来笑眯眯的吹了声口哨。
院子里一阵微风吹过,请梅花随风飘落下来,如一幅温暖的画卷,缓缓展开,还是那几个少年,还是那样美好,一个都不少。
如花美眷,长沟流月,浅品离木记轻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