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语气无比坚定。
耶律长洪惊讶的看着夏暖燕,张着口,惊涛骇浪,他缓了口气,才果断的说,“不行,其他的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唯独这个不行。”
“为什么?”
“为什么?当兵打仗,是男子的责任,你一个女孩子家,逞什么能,那是在刀刃上捡命的,刀剑无眼,那实在是太危险了,我一定不会同意让你去的。”
耶律长洪激动之余,也让人看到了他的悲哀,他说的是,不能让夏暖燕在刀刃上犯险,而非是说,夏暖燕不懂军事,不懂行兵打仗,一个君子,一个万民之子,他重视儿女情长多于江山社稷,这便注定了,这个君王的下场,是悲凉的,至是在外人里,是悲凉的。
夏暖燕也不示弱,“如果我一定要去呢,就算逆旨,也要去呢?”
“为什么,为什么非去不可?”
夏暖燕垂眉,再抬眉,一目温情,一脸诚挚,“大汗,暖燕在你们的保护下,苟活了十八年,也让全城百姓,戏说了十八年,这一回,我是铁定了心,要为天下,要为百姓,尽点绵薄心意,我不要骂名千古,我只想留芳万年,大汗,就请你成全我吧。”
“可是,我不忍心,真的,不忍心。”
玉妃朝云清止使个眼色,狐眉浅浅勾起,云清止立即一副义不容辞的样子,“大汗,难得三小姐对我们大靖有这分心,大汗福泽天下,三小姐一定会平安归來的,况且,巾帼何须让须眉,这不是我们大靖一直崇尚的品质吗?”
有些人,虽然演着反面角色,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不过,云清止的话,对夏暖燕有极大的作用,夏暖燕就沒有计较他的佯装正气凛然。
“大汗,其实三小姐这是想法,其实百益无一害,如果三小姐大胜归來了,就赢得天下美名,再娶为皇妃,那在百姓的心中,这可成了锦上添花的好事,退一万步來说,就算三小姐真的铩羽而归,三小姐一个女将军,不一定得身先士卒,那三小姐还是可以完好归來的。”耶律长洪似乎还是很难做决定,站在耶律长洪身后的一位大臣也开口劝说了,他应该也是为官不久,在夏暖燕的记忆里,是沒见过他的。
有些话,从不同的人口中说出來,意味总是不同,夏暖燕在这位大臣的身上,看到的尽是好意,她朝他投向感激的一笑,尽管不论她是凯旋归來,还是铩羽而归,都不会生他说的那件,锦上添花的美事。
耶律长洪看上去,在内心挣扎了许久,才缓缓的点头,扶起夏暖燕,“那你得答应我,无论在任何境地,首要的,都是要保证自己完好无损。”
“我会的,我一定会的。”夏暖燕突然学会了君世诺的圆滑,她说会的,一定会的,并不是说,一定会,完好无损的回來,而是,一定会,身先士卒,如今,她什么都沒有了,她要的,真的,只是一世芳名,如若为国捐躯,说不定,也是一件美事!
“三小姐,请留步!”
出到宫门口时,夏暖燕听到有人叫她,转过身才现,是刚才那位,为她说好话的大人,阳光下,他笑得温和可人,这一笑,叫人踏实,夏暖燕脑海中闪过一些画面,这笑,似曾相识,却又不尽相同。
夏暖并也回他,浅浅一笑,“大人,还有事吗?”
男子走到夏暖燕跟前,突然直直的的下跪,“三小姐,请受在下一拜。”
夏暖燕一时慌乱了,“大人快快请起,你这么做,暖燕无功无碌,实在受不起啊。”
男子也沒顾及夏暖燕慌乱,朝着夏暖燕连叩三个头,才站起來,一点都沒有卑恭的样子,“三小姐还记得,两年前的康家字狱?”
夏暖燕微微纠眉,细了好一会,才忆起,再定定的看了一眼眼前的七尺男儿,忽然笑了,“原來是康公子,英俊多了,刚才我都沒认出來了。”
夏暖燕不是那种过目即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