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气，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啊！”

“走了几个带头的，下面的想再闹腾也翻不起什么浪花了。”季云扬说着有些得意，“可惜你离职走了，我这么重大的改革成果都没有办法跟人炫耀去。”

“可不敢来呀！”龚清晨笑着上了一台椭圆机，开玩笑道，“我就偶尔来这么一次，都被人指着鼻子骂了，要是见天儿地来，皮还不被人扒了呀！”

“你就损我吧！”季云扬上前点了点她的鼻子，顺手帮她把开关打开，调了慢速，“杨怡枫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脑子跟一般人都不一样。”

这话龚清晨还是赞同的，正常人谁会跟霍澈这么自来熟啊！她这么想着，顺便心里也为霍澈捏了一把汗，他是利用完人家了，回头再甩开可没有他想得那么简单。

说完了杨怡枫，龚清晨突然想起来自己在接待室里看见从季云扬办公室走出去的王亚茹了，她脚还没好利索，走路的时候一拐一拐的，看着怪让人心疼的。

提起王亚茹，季云扬一哂，对她说道“我本来说让她在家养好了伤，再过来把离职手续给办了，这样她再找工作也方便一点，结果她非要要这个强，刚能自己走得稳当一点，就跑过来让我签字了。”

龚清晨斜睨他一眼“听你这口气，还挺心疼的呗？”

“哪有！”季云扬求生欲极强地一口否定，“我这是嫌她耽误了我出来和你一起吃午饭的时间！”

龚清晨白了他一眼，对这种话当然是不信的。

踩了一会儿椭圆机，龚清晨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过头来问季云扬“王亚茹这么急着辞职，会不会是因为苏羡要来了？”

季云扬一怔，他没有想过这个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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